「成轩、成轩……。」
听到有人唤他，季成轩抬起头，刚醒过来有些迟钝的脑袋还无法快速运转，看向窗外，知道天sE已晚。
什麽时候睡着的？
教室的灯都关了，空无一人，只有坐在他面前笑得有点傻的柳少言。
「其他人呢？」季成轩r0u了r0u眼睛。
「都回家了。」
「那你怎不回家？」
季成轩的口气有些冲，柳少言想可能是刚醒的关系，也不在意：「我也想回家，但没人鸟我。」
他摆手，班上同学一知道他是个同X恋又喜欢顾琛後对他颇有歧异，根本不帮他，顾琛今天被拒绝还在气头上，冷冷的看他一眼就走了，宁昊当然也不可能留下来帮他。
「成轩，你愿意送我回家吗？」柳少言表情歉然。
「怎麽不早点叫我？」
「我看你好像梦到什麽好事，想说不要打扰你。」
听到这，季成轩别开了眼，耳根子有些发红，可话语听不出异常，只是平淡道：「下次叫醒我就好，不用等我。」
「好！」
柳少言看上去心情很好，季成轩不明所以，自从上次住院後，他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可季成轩就是不喜欢。
虽然他常因为柳少言只望着顾琛的视线和总是追着顾琛跑这件事而兀自闷气，可当柳少言真不喜欢顾琛了，他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柳少言也不是之前的柳少言了，少了点什麽却又多了点他看不明白的东西。
现在的柳少言像羽毛，没有实感，怎麽也抓不住似的，随时会乘风离去。
柳少言掺着他，重量依着他，靠他很近，属於柳少言的味道包覆着他，季成轩突然意识血Ye朝下身冲去，慌忙拉开了距离，刻意按耐住那GU燥动，深怕对方发现。
「怎了？」柳少言不解。
「我不喜欢别人靠我太近。」季成轩扳着脸说得煞有其事，柳少言知道不是那样，下午时他们的距离可b刚刚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