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驱车直往托尔医院，路上撞见一桩事故，没两秒，车里响起来电铃声。
任希瞟了眼：“陈桑找你。”
褚郁让他别接：“应该是安排下个月工作，开车不分神。”
任希果断挂了电话：“挂了，怎么感觉今天要倒大霉。”
褚郁：“……”
虽然不清楚任希哪来的预感，但他的直觉好像也不太妙。
车辆驶入停车场，再从电梯直达产科楼层，走过的都是熟悉的路，褚郁却接收到不少护士和病患的打量，如行走的摄像头总能捕捉到他。
或许是被网络喷子害得多虑了，他正了正口罩，当作无事发生。
体检过程进行中，熟人医生跟任希还在体检室内，褚郁腕臂搭着任希的小外套，立在走廊等候。
他正要给陈桑回电话，有位实习生模样的护工姐姐鬼鬼祟祟探出脑袋，手上拎着一沓纸和马克笔。
褚郁：“？”
护工姐姐：“帅哥，能给我姐妹们签个名吗，她们都好崇拜你！”
褚郁：“……”
他稀里糊涂签了字，还是头一回听到“崇拜”这种词。
虽说越想越不对劲，可转眼也没想出来，褚郁始终戴着口罩，听那已到换班时间的护工姐姐提醒他很多——
比如夫夫俩从事娱乐行业，应当如何共同抚养小孩，平时应多注意什么。
褚郁神色微变：“等一下。”
“还有要注意……”
护工姐姐的滔滔不绝惨遭打断，“嗯？怎么啦？”
褚郁犹豫道：“不能签名，我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