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缓缓睁开双眼，望着云风明走出去的背影。
他轻声一叹，不再说话。
病房外，秦问、秦起、风清扬三人坐在一起。
“阿问，你怎么看？”秦起转头问道。
“八成可信度。”秦问回答。
“八成？”秦起默默点头，“八成，已经能足够改变原有计划了！”
“这灰衣绝对还有事情没有说出来！”风清扬冷冷道，“依我看，不如将其抓起来折磨，逼他说出一切！”
“此事不妥！”秦问皱眉。
“如何不妥？”
“如果按莫辰所言，这灰衣乃是莫天机最后一个分身，那么对这一次的行动将至关重要。”秦问摇头道，“再者，他身上的秘密还有很多，现在我们能完全控制他，没必要一刀切。”
“我赞成阿问的想法。”秦起道，“我们搜索瑶桥山庄，得到了不少秘辛，既然现在莫天机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我们完全从他身上得到更多。”
风清扬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
“你们这是在与虎谋皮！”
“对，的确是与虎谋皮！”秦问承认道，“但如今这虎被关进了牢笼里，再无伤人可能，何乐而不为？”
风清扬没有说话。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之前灰衣说的那些话。
他那些手下和弟兄，全是莫天机杀的，跟雪皇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不信莫天机无缘无故会说出这话。
“这件事，我要一个说法。”风清扬深吸一口气，“倘若府主支持你们的想法，我一句话都不说！倘若她不支持，这莫天机就交给我来看守！如何？”
秦问和秦起两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