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苏秋白和林羿的事？”
苏秋儿愣了一下，问：“堂主对这个感兴趣？”
在苏秋儿这里，林羿就是个搞乐器的，有点成就，跟司笙应该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才对。
“稍微有点儿。”
“哦。”
苏秋儿点点头。
既然堂主想知道，她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秋白虽然顶着‘林羿关门弟子’的头衔，但是不是真的拜师还真说不准。”
“假的。”
苏秋儿刚开个头，司笙就给了准确答案。
这一点司笙没有正面问过林羿，不过林羿曾想收她做徒弟时明确说过，“只教过学生，没收过徒”。
苏秋儿话头一止，讶然，“堂主，你怎么知道的？”
“意外。”司笙道，“你继续。”
“哦。”苏秋儿便继续道，“其实是我一舅爷跟林羿关系好，真的亲如手足那种好……舅爷虽然舅爷几年前去世了，但林羿看到苏家的人，还是会给几分薄面的。我舅爷有很多林羿的手稿，去世的时候苏家人全部拿过来了。乔绾刚刚说的林羿送苏秋白的曲子，应该就是那些里面的。”
司笙对这手操作颇为震惊，“他们是当林羿死了吗？”
“林羿不是隐居了吗？”苏秋儿道，“一个是他很难知道。一个是就算他知道了，看在舅爷的份上，也是不会给苏秋白难堪的。”
“……”
苏秋儿撇撇嘴，又生气又无奈，“反正他们就是赖上林羿了呗。”
司笙想了想，没说话。
这件事不算大事，还不到当面跟林羿提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