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了老鸨的侧目，秦淑赶紧转移了话题：“妈妈，理解理解，我之前有和我们那边的青楼有合作关系。”
“合作关系？这是什么？”老鸨听到了新词，有点好奇的问。
“合作关系就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独立的成员之间形成的一种协调关系，以保证实现某个特定的目标或效益，也就是我出生意的技巧或者钱财，你出人脉或者店面等等，从而达到了双赢的状态。”秦淑就知道这边也不懂这是什么。
“也就是我和官员们的关系一样，来我这里找姑娘我，需要的是为他们打掩护，这样我挣了钱，他们也不会让朝廷知道。”老鸨算是听明白了秦淑的意思了。
“是的，妈妈，你果然是老江湖人。”这南方果然都是经商的头脑，一点就通，以后打入南方的市场绝对是容易的多。
“那敢问你是和那家青楼有合作关系？”老鸨对秦淑的身份还是有一丝丝的怀疑。
秦淑知道老鸨还是她有所戒备，做生意就要诚信，不然还没有打进南方的市场，名声就已经不好了，这是生意上的大忌，对她说：“不知道妈妈，对栖凤楼了解多少？”
“栖凤楼？那不是王朝城最大的青楼吗？我之前的客人也有在那边游玩过，说那边的姑娘很是销魂，而且玩法也是非常的多，你不会和她有合作的关系吧。”老鸨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的，之前的栖凤楼不是叫这个名字，是叫怡红院是吧？”秦淑一看对方已经对自己感兴趣了，做生意的话，首先就要推销自己，而不是先推销自己带来的东西，不然以后客人不会认你，只会认物件。
秦淑看到老鸨点了点头，就继续说：“是我去创造了合作的关系，让怡红院变成了现在王朝城的数一数二的规模最大的青楼。”
“可是，栖凤楼现在挣得钱已经够你花的了，为什么你还要南下市场呢？”老鸨还有有点疑惑的问着。
“虽然我是女儿身，但是我的志向确实男儿的远大抱负，我想挣钱，让我的富甲一方，但是现在这个世道出出鄙视我们女子的柔弱，说什么我们不该抛头露面，不该养家糊口，你知道吗？妈妈，我用五年的时间把栖凤楼才做到这么大，如果我是一个男儿身或者别人认可我的话，我用两年的时间就会掌控市场。”秦淑振奋昂扬说着，老鸨似乎也是感受了她的感情，因为她也是女人，她经过了什么苦，什么难才有了现在的地位，现在年纪已经变大了，已经没有当时的激情，只是想多挣点养老钱罢了。
秦淑一直观察着老鸨的表情，现在老鸨脸上依然没有了当时的盛气凌人或者精人精算的，只剩下惆怅了，两个人就这样一时无语，秦淑现在不能操作过急，不然对方会不相信她，所以要等她想过来，继续再商量。
过了好一会，老鸨终于开口说：“姑娘，看样子你确实一个精明的人，你想打入南方的市场是需要足够的人脉和资金，小商小户的就赶紧回去就可以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来找这里人脉最广的妈妈，其他的我暂时还没有见到。”秦淑继续拍马屁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