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狂瀑>都市>攻二的烦恼 > 三十八 我选择明知故犯
    这一秒,我还以为我哥是在诈我。

    什么偷情?什么吻痕?

    在日常生活中,我很擅长掩耳盗铃。

    我没看见。我没承认。

    只要我哥没一口把某块带着吻痕的皮肉咬下来,以此指证我,那他的怀疑就是不成立的。

    我淡定地注视着我哥的眼睛,抬高腿虚虚地搭在他腰间,任由他闹脾气,任由他用他的方式表达他变异的控制欲和他扭曲的爱意。

    我一手抓皱了我哥的T恤肩袖,一手握着完全勃起的阴茎挑开他的下摆。

    我被我哥捂住嘴,被我哥用正面侧入的体位一点一点撑开。

    这种性爱体位没有俗套僵化的“上下”之分。

    它非常像考拉和桉树的拥抱,像宁静祥和的睡前聊天,很适合分享秘密的“乱伦罪”共犯,很适合严重缺乏平等沟通的血亲兄弟。

    它能让我和我哥像染色体那样交叉,像回归胞宫的胎儿那般在同一汪羊水中蠕动。

    既方便我们抚摸彼此,更方便我哥高兴的时候,拍拍我的后背哄我入眠,或者生气的时候,盯着我的眼睛,骂我是他的小脏狗,一边打我屁股一边操我。

    可我哥只插进来一小截阴茎,就停在我的阴道里缓缓抽送。

    我停药已有一周。

    比照从前,我的新装备明显不够湿不够滑,刚淌下来一点水就被我哥拖出去。

    少了那些我本以为是天赋异禀产物的自然润液,我逐渐干涩的阴道壁和我缺乏氧气的大脑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裹缠着我哥阴茎的血管在动,生机勃勃的。

    我哥死死堵住我的两张“嘴”,兀自冷冰冰地讲起今晚的18禁故事。

    我哥:“不吠了?小脏狗,你长能耐了,敢披着一身吻痕回家对我卖乖讨好摇尾巴。”

    我哥按了按我紧绷的小腹。

    我哥:“你也不怕我把你藏的一肚子精液都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