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人生平淡如水,全靠sb调节味蕾。

    我没有如赵寒所愿的被激怒,似乎反而让他更加来了兴趣。

    他将筷子随手扔到桌子上,俯身向我靠近,浓郁的香水味刺得我鼻头一痒,扭头就打了个呸嚏。

    缓过来后,我立马嫌弃地把他推开,感觉周围空气里都塞满了那陌生的快要熏死人的味道。

    看到我的反应,赵寒一愣,跟我拉开了距离。

    我起身退到了窗边,将窗户开到最大,带着阳光味的新鲜空气争先涌入鼻腔,强势地将那股气味冲淡了许多,我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我低眸看着坐在桌边似笑非笑的赵寒,问他:“哪只狗喝了香水后把你舔了一遍?”

    也是奇怪的很,那香水味,离远了倒还好,不怎么能闻得到,刚才他将我拖进来的时候也不至于呛人。

    可离近了就像火山爆发一样,让人逃无可逃。

    我甚至觉得那种味道是从赵寒毛孔里面满满渗透,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一样。

    赵寒向后靠在沙发上,松散地样子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他撑着下巴戏笑道:“六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单手扶在窗台上,一个字一个字地解析赵寒这句话的意思,甚至觉得自己闷头苦做多年的理解都没这么复杂。

    但我至少能够合理的提取一个要点,他到现在依旧坚持认为,我这段时间出现的所有不合常理的行为,都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而所谓的失忆,不过是隐藏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