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明交媾的那天晚上，脏污不堪的他与圣洁无暇的躯体相贴。他听见神明平静无波的心跳。
神明从未在他身体里射精，就像祂说的那样，祂没有欲望。
没有欲望，自然不会爱人，恨人，不会有偏颇，自然能超脱三界，俯视众生相。
安如霁亦是众生之一。
“求您怜惜我。”他匍匐在祂身下，恳求祂用脚去踩自己软趴趴的阴茎。他感觉到祂脚掌的温度，因为不常真正走路，神明的掌上没有茧子。祂慢慢加重力道，尽职尽责的将它捻得通红，将软肉踏出淫靡的泪。
“哈啊，疼……慢……慢一点儿，云栩，慢一点儿……啊哈！”他在神明脚下惨叫也呻吟，风骚如同最低贱的妓女。神明丝毫不理他的话，反而加重了力道。
“啊，好舒服，骚……我好舒服，再……别！”
“啊哈！”
“你又射了。”云栩垂首看着安如霁，平静地诉说着事实，话语里没有半点儿贬低的意思。
安如霁在他低沉的断言中射光了最后一滴精水，软了腰身，趴在神明的右腿上喘息了起来。
他的肩膀小幅度的颤抖着。
如同人类困惑于如何安慰一只受伤的流浪狗一样，神明亦不知如何安慰这个被同伴凌辱三载的青年。
人类是一种非常脆弱的生物。
“我想您对我再残忍一些，我想您让我感到爽利的同时，也感觉到疼痛和屈辱。”
祂能够让他疼痛，却不知如何带给他屈辱。这对神明来说是件需要学习的事。更何况，人类除了脆弱，也是一种口是心非的生物。
祂拒绝了他。
“安如霁，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已经满足了。”
“你想知道，脱离淫咒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吗？”
祂拿伪命题问他，安如霁觉得这实在很没意思。是淫贱救了他的命，他怎能抛弃淫贱呢？
可他还是乖顺地点头，他正趴在神明的腿上，他抚摸到祂结实的充满力量的肌肉，抬起眼睛就能瞧见神明蛰伏着的，如玉般好看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