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叔父……”房内传来弈星细细的闷哼,似乎是刻意压低了声线,像是奶猫的叫春。但是司空震常年习武,耳力超群,这点声音像是贴在他耳边。

    司空震也不知弈星在里面干什么,不好贸然推门而入,只能站在门口。

    犹豫的档口房内的声音大了起来,弈星的呼吸急促起来,声音似乎也带了哭腔,有些甜腻:“嗯啊……叔父……快……”

    司空震怎么也是已过而立之年,不可能不明白那声音里的情欲意味,他能感受到自己磅礴的心跳,在胸腔内震得他发疼。

    他轻轻推开了门,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向那张雕花大床。床上的少年赤身裸体,一条腿夹着被子磨蹭,背对着他,露出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和白皙臀瓣。少年紧紧抱着自己的外衣,将半张脸埋在里面,难耐地喘息:“哈啊……叔父……司空震……”

    听到少年呻吟着叫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司空震能感受到自己的东西也硬了起来,他平复了一下呼吸,站在床边盯着少年的一举一动。

    少年将脸埋在司空震的外衣里,想象司空震此时正紧紧抱着自己,带着薄茧的大手在抚摸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在一边亲吻自己一边低声叫他星儿。

    光是这么想象弈星就觉得自己的花穴里一阵酥麻,控制不住地流出水来。他腿上用力夹紧怀里的被子,被子上也都是司空震的气息,他贪婪地汲取着那股冷香,下身在被子上蹭来蹭去,雪白的臀部跟着一动一动的,像是跟着谁操弄的动作起伏:“叔父……摸摸我……下面好痒……司空震……”

    弈星磨蹭了许久才停下,脸埋在司空震的外衣里急促喘息,慢慢地放下了腿,缩在被子边,像是蜷在某个人怀里,司空震喉头滚动,他都能看到少年腿心有透明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来。

    少年歇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够满足,稍微转了转身,手悄悄伸到了自己的私处,用手指揉弄一片湿润的花唇。

    弈星眯着眼睛,想着司空震深邃的眉眼,司空震低沉的声音,司空震带着他写字的的手,司空震的身上的冷香,乃至藏在铁胄下精壮有力的腰身,身下快感更甚:“哈啊……叔父……”

    手下动作也没停,手指揉弄花唇时,藏在缝隙中的花核悄悄探头,被手指碰到,弈星爽得又喷出一股水,尝到甜头后手指按着花核揉捏起来,呻吟更加甜腻:“啊啊……好舒服……叔父快点……我要……”

    “哈啊……司空震……给我……”每一次叫出那个名字时弈星都觉得自己的穴内跟着绞紧一次,他从前的记忆一片空白,之后的记忆只剩下这个男人,他对其他人冷淡严肃,唯独对自己无微不至又温柔细心。那他其实没什么选择,只能爱他。

    可是他是他的叔父。这是第一次见面司空震就告诉了他的事情。他之前不懂什么叫叔父,等到懵懵懂懂喜欢上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不可以的,他不可以爱上自己的叔父,这是悖逆人伦的荒唐之事。

    但是他控制不住。他控制不住想要独占他,想要一直被他注视,被他抱在怀里,想要他的亲吻,甚至想要与他肌肤相亲。

    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弈星手上动作加快,遵从本心尖叫出声,至少此刻他能放纵一下:“啊啊……叔父……给我……啊啊司空震——!”

    高潮让弈星猛得绷紧腰身,又无力地倒在床上蜷缩起来。他的脸埋在被子里沉默许久,低低的声音里仿佛带了哭腔:“司空震……我喜欢你啊。”

    司空震看着少年抚弄阴唇,看着他揉捏阴蒂,听着少年胡乱叫他,如何能不明白少年的心思。现在觉得他的克制和负罪感全都成了笑话,他放在心底的少年不仅喜欢他,胆子还大得过分,偷偷拿走他的外衣,甚至敢趁他不在爬到他的床上做这种事。

    弈星正要缩回手去,突然有人大力钳住了他的手腕,按着他的手将手指探入了一片湿润的花穴:“啊——!”

    花穴因为潮吹过两次,所以被破开也没有太疼,弈星惊慌地回头去看那只手的主人,看到司空震面色阴沉地盯着自己,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碰到一片凌乱的被褥,手指也从花穴中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