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大概浏览了一遍病历单，皱眉，“有点麻烦，半个后背都烧的不成样子了。”
莫凡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含笑看萧初，“这场手术初步安排在后天上午九点，你来主刀。”
萧初皱眉，摆摆手，“老师，这种难度的手术，不是一般是你主刀吗？”
莫凡看起来年过半百，鬓角略有白发，笑起来格外慈祥，“你主刀，我做你副手。”
萧初惊了，一脸不可置信，“老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再说，哪有老师给学生当副手的？”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初初，我相信你的能力，这场手术只有是看你的能力有没有进步？”
“可是……”
“别可是了，老师相信你的能力，你也要相信自己。你是我从医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
萧初也不好再说什么，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刚进门时候的那种轻松。
“那老师，要是没其他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出去吧！好好准备准备。”莫凡站起来，替她拍了拍肩，又整理了整理白大褂，低声安慰她，“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就当这一次是在耶鲁的一场考试，相信自己。”他半开玩笑，“再说，老师我也在旁边看着你呢，要是出现什么问题，我第一时间纠正你。”
“我知道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萧初还是并没有被安慰到，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心情还是有点沉重。
她呆坐了一会儿，揉了揉脸，把听诊器搭在脖子上，去查房了。
萧初屈指敲了敲护士台的桌子，把小护士的注意力从大厅里的电视上吸引过来。
那小护士转头，看见萧初，甜甜的打了声招呼，“萧医生。”
“27床，35床的病历。”萧初轻声道。
小护士把两个病历单递给她，萧初翻看着，随口问道，“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那小护士变了脸色，一脸的迷妹样儿，“萧医生，阮阮昨天获奖了噢。”
“什么阮阮？”萧初一脸嫌弃，在小护士不可置信的眼光中，后知后觉，“阮阮，顾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