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狂瀑>网游>销号后我成了帝王的亡妻 > “不想T就出去,走的时候把侍卫长叫进来。”
    林疏玉久久地看着面前的少年。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正在和自己对视的人是十年后的疯批皇帝,而非十九岁的纯情小柏。但那种感觉很快消失无踪,就像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一样。

    眼前的这个柏洛斯显然还不懂得怎么掩藏自己的情绪,状似冷硬的外壳轻轻一敲就土崩瓦解了。他苍白着脸,仓促地辩解道:“您是说我的血统吗……?我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我也是最近才发现我的影子和深渊之间有关联,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柏洛斯是真害怕了。LIN看他的眼神大多数时候像止水一样平静,偶尔会流露出一丝若即若离、不可碰触的温柔,但从未是这种略带失望的神情。他慌不择路地搜寻着措辞,但嘴唇却被一根细长的手指堵住了。

    “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别解释了。”

    林疏玉打断道。他刚刚那句话其实是问大柏洛斯的,既然对方执意不愿现身,那就算了。他对小柏洛斯身上那些自以为遮藏得很好的秘密没有兴趣,也不想看对方将辛辛苦苦披上去的人皮全撕下来后的狼狈模样。

    柏洛斯怔住了。林疏玉瞥他一眼,忽从对方身下坐起身,将人反手推在床上,神情有些冷:“不如先说说,咬我干什么?”

    他唇色浅,所以唇瓣上那几枚咬痕就显得格外明显,鲜明地标示出柏洛斯半分钟前的罪行。两瓣唇肉因为方才的掠夺变得红润充血,唇齿间晶晶亮亮的,暧昧到能拉出丝来。但他嗓音又是冷的,尤其是笑意消散之后,顷刻便从一汪清泉变成了腊月里的冰水,冷得叫人牙齿打颤。

    柏洛斯不懂什么叫“冷欲”,反正脑子是宕机了,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林疏玉失去耐心,将腰上的金属皮带拆下来捏在手里,不轻不重地往地上砸了一下,权作威吓。

    金属头撞在地上,发出铿然一响,音量不算多大,但着实将柏洛斯吓坏了。他一哆嗦,牙关就更磕巴了:“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林疏玉用两句问话轻轻松松地把自己换到主导地位,将柏洛斯拿捏得动弹不得。他握着皮带,面无表情地盯着吓得四脚朝天的柏洛斯,继续冰着嗓子逼问:“说啊,怎么不说了。”

    “就是……”

    柏洛斯满头大汗地张开嘴,刚迸出两个字,便感到一根细长的东西伸了进来。LIN用雪白的手指勾缠着他的舌尖,突然挑了挑唇角,轻飘飘地砸下一记闷雷:“你这舌头怎么时灵时不灵,连句话也说不明白。之前给我舔批的时候不是还挺灵活的么?”

    柏洛斯快滚到床底下去了。

    “……您、您怎么知道……”

    他含着林疏玉的手指头,想说话也说不太出来,吐出的话语听上去像嗓子眼里的呜咽。这记暴击可谓是将他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心思直接锤烂抹匀糊在了台面上,之前那两句诘问跟这比起来都显得分外不痛不痒。

    全完了。LIN会怎样看他?会觉得他淫乱下贱、不知廉耻吗?

    还有……他最不愿意想的那个问题。自己还有资格在他身边,走完这最后一小段路吗?

    “你抖什么啊。”林疏玉微低着头,指尖不轻不重地碾至对方的舌根,触碰着喉管的边缘:“是我逼你到床上给我舔的吗?”

    柏洛斯感觉悬雍垂的位置痒痒的,但又不敢往下咬,只能拼命张大嘴巴。他浑身都硬邦邦的,只有口腔潮热、柔软、湿润,这样完完全全地向林疏玉敞开,让他看上去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猛兽。听见林疏玉的问话后,他赶紧摇头,含含糊糊地否认:“不是……是、是我,我没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