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平看清楚了,来的人正是云嬷嬷。

    原来是老夫人叫周太平马上过去。

    周太平过去后来,老夫人抓着周太平的手哭个不停,“太平,我怎么都不相信似玉会做出这种事,你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为你父亲申冤啊。”

    周太平点了点头,写道:“可是,为什么父亲房间里会出现这样一份书函的?父亲的房间向来是有钥匙的,一般人可是拿不到这钥匙的,为什么那个太监跟柳宗仁一进去就找到了那份书信呢?这书函是什么时候被放进去的?”

    云嬷嬷说:“会不会是柳宗仁当场放进去的?”

    周太平摇了摇头,“和柳宗仁来的那个太监是皇上的心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不可能跟着柳宗仁同流合污的。再说了,柳宗仁也没这个胆子。至于之前,柳宗仁是没有来过的,更加不可能有这个机会放进去了。”

    可是老夫人越听脸色越是苍白,“我知道是谁,把那封书信放进去了。”

    “谁?”周太平一怔。

    老夫人握紧拳头说:“之前,周宾过来,说想去似玉房间里,找几本书看。似玉相信周宾,就把钥匙给了他。现在已经很清楚了,是周宾要栽赃陷害似玉,从而谋取了定国公爷的爵位!”

    果然,似乎为了印证老夫人的话,马上又一道圣旨下来了,周太平扶着老夫人去接旨。二房的人也过去了。

    圣旨上说,周似玉无功无德,不及周宾才高八斗,周宾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理应继承老国公爷的爵位,成为定国公爷。

    圣旨读完,老夫人还没有接过圣旨,就晕了过去。

    大家一阵哀嚎。周宾高兴地接过来圣旨。

    周太平把老夫人扶进房间里去。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定国公府很多人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包括三房的周原,一时竟然愣住了,还去翰林院请求院长,让他去见见皇上,妻子找皇上问个清楚。

    周太平给老夫人把了脉,煎了药汤,亲自喂老夫人喝下去,老夫人刚刚有些好转,就听说周宾过来了。

    老夫人的目光顿时变得充满了仇恨。

    周太平写道:“祖母,真正恨一个人,不是表现在脸上,而是表现在手段上。”

    老夫人立马明白了,哽咽道:“似玉出事,我乱了分寸了,既然还要一个晚辈教导。太平,你说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