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察还跪在柏油路上,神情呆滞。

    他以为孟梦会哭叫着拿东西砸他,或是扬言报警,却没想到只是说了一句简单的没关系。

    又吹了一会儿夜风,直到无线电中传出声音,男警察才慢慢站起身,迈着僵y的步伐回到车中。

    车内後视镜中的男人嘴边有一道血痕,从下唇延伸到右嘴角的下方,男警察觉得T内好不容易消失的燥热感似乎又有重新燃起的趋势,於是赶紧拿起一片新口罩戴到脸上。

    刚才无线电中是在提醒他交接巡逻,於是他便直接开车回了派出所。

    「阿瑾,你怎麽突然戴口罩?」胖员警朝刚走进派出所大门的男警察打招呼,由於上官易瑾这个名字有种高贵疏离感,所以警局里的人都习惯叫他阿瑾。

    上官易瑾下意识m0了一下脸上的口罩,乾巴巴地说道:「我……刚才觉得喉咙有点痒,怕是感冒会传染。」

    「你秋天就感冒喔?」胖员警轻拍上官易瑾的肩膀,也没再多说什麽。

    上官易瑾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不动声sE地打量周围同僚,见他们都没有偷看自己,心想刚才那个nV生应该还没报警,不免开始猜想她现在在做什麽。

    是一个人偷偷哭泣?还是找人诉苦?会不会……想不开做出傻事?

    上官易瑾手中紧握的原子笔「喀」的一声从中间被折断,寿终正寝。

    到了早上轮班时间,上官易瑾换回自己的便服,一脸心事重重地走出派出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