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行衍继位前，有一阵子经常在外面跑，以另一个身份认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他刻意接近的，却也有些普通人。只是继位后就都没再联系了。
一晃五年了，那天和卓家长说技术部的事，倒是让万行衍想起来一个人。当初他只是随手给那人划了个底线，这么多年他也没再关注那个人，但如果那人还能不越底线，或许还可以再见一见?
早上，万行衍是被身下的湿意弄醒的，他睁眼，就看到凌语睡得呼噜呼噜的。昨天半夜塞在那小子嘴里的尿管果然已经掉了。
万行衍没急着起床，也没管被凌语弄湿的被褥，难得这小子睡得这么悠闲，他挺想多看看。
喜欢一个人，是不是便连看着对方睡觉流口水都觉得有意思？
被万行衍这么看着，凌语很快就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笑道：“主人早上好。”
万行衍：“......你嘴里的尿管呢？”
“啊！”凌语抬起头往自己下身看，先看到自己晨勃的东西，然后便看到明显掉到万行衍身边的尿管的另一头，“主人......”
万行衍支起头，看着凌语紧张又跑不了，于是更紧张的神情，突然叹了口气：“你跟着我，也够不容易的。”
凌语一愣：“啊？”
万行衍拿起掉在床上的尿管，敲了敲凌语的鼻头：“今天让你放松一天。”
管里的液体溅了几滴在凌语的额头上，他有点蒙：“啊？”
万行衍坐起来，给凌语把手脚上的束缚解开：“以后水喝多了，自己戴了尿管再睡觉。别大半夜起来尿尿。”
“知道了。”凌语坐起来，岔开腿，等着万行衍给他摘尿管。
万行衍看了一眼，用手弹了凌语那个晨勃的东西一下：“等我伺候呢？”
凌语无语，他刚刚要是敢自己摘尿管，肯定挨揍。
摘了尿管，万行衍便递过来一杯水：“今儿跟我出去见个人。”
凌语喝了一口，下地去做清洁：“见谁啊？”
“我继位前，在外面混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人。”万行衍从柜里拿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拿了一小根横棍的那种PA环：“没有电击，但排泄还是要请示。”
凌语狐疑：“那您要是不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