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维,小维,你听妈说,妈真的走投无路才会去卖毒,反正是k他命,那个Si不了人的……」

    「你也是这样跟陈晋维说的吗?」凌宝谦看眼杨聿凯,讥诮地扬起嘴角。「如果你不想另外两包也被我倒掉的话,三天之内把另一个人带到我面前,否则不用我动手,别人会替我报仇。」

    「小维……」陈静拉住凌宝谦,「小维!你不要走!妈错了,妈做错了!你原谅妈,好不好?」

    「我不是你儿子。你儿子就是因为不知道该原谅你还是报警,最後受不了自杀,」凌宝谦姆指抵着x口,「感谢陈晋维自杀,我才能发现你就是杀我的人。」

    陈静虚脱地瘫软,呆滞的眼神倒映凌宝谦憎恨与悲伤交织的面容,像是领悟似地接受凌宝谦的说词,接受的同时,眼泪在眼底聚集,哀伤让她啜泣不成声,「怎麽可能……不可能……拜托你从我儿子里面出去好不好?有什麽你冲我来,不要对我儿子下手……求求你,求求你……」

    「三天。」凌宝谦头也不回的走向杨聿凯,拉着他往回走。

    「宝谦……」杨聿凯轻唤。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凌宝谦火冒三丈的打断他yu诉的话语。

    杨聿凯被凌宝谦拉着走,望着他怒火冲天的背影,不时回头遥望瘫坐在地,掩面哭泣的陈静,直到她的身影被半人高的草丛掩去,看不见为止。

    “嚓”的一声,打火机的焰火在点燃菸後熄灭。黑暗的房间里只有菸头的红sE星火随着凌宝谦cH0U吐的呼x1闪烁。

    没两下,凌宝谦猛然咳起嗽来,一边咳到快将肺吐出来,一边仍试图cH0U菸。

    「别cH0U了。」杨聿凯将他指间的菸拿走叼在嘴边,把一杯果汁塞到他手中。

    「咳咳……果汁?」他嫌恶地撇撇嘴,「拿酒来!我要庆祝!」

    方才陈静打电话来与他约定明晚到新佑大楼。凌宝谦便知另一位凶手身份与他所猜相去不远。真是怕什麽来什麽。

    挂电话後,他不发一语。久久才跟杨聿凯要了菸与打火机,坐到开放式厨房的流理台兼餐桌旁点菸。

    没想到被背叛得如此彻底。

    杨聿凯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递烟灰缸,一会儿准备茶水,挣不到凌宝谦一个眼神青睬。

    「宝谦,别这样……」杨聿凯轻劝,明白今早的事让他对自己的信任有了裂痕,几经背叛的凌宝谦,眼里容不下一粒砂,「我找不到适当的时机说……」

    凌宝谦深x1口充满二手菸的空气,寥慰瘾头,「我知道你为什麽不讲,不过我理智能接受,情感却不能。」

    杨聿凯垂下头,望着指间那幽暗的红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