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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内。
李祀望着曹正淳，眸子中浮现一丝异色。
在李祀眼中，此刻曹正淳真元圆满，充斥全身各大经脉之中，运转不休......
这是突破之兆啊！
曹正淳只差半步，便可以踏入二重天神魔之境。
事实上，曹正淳作为李祀召唤出的第一位神魔，实力早就达到一重天巅峰。
只不过，因为需要分出大部分精力处理东厂事宜，才一直没能突破。
但纵使如此，大半年时间过去，哪怕是磨，曹正淳也磨到这般境界，距离二重天神魔，只差一丝。
“陛下......”
曹正淳见到陛下目光，小心翼翼问道。
“天罡童子功至纯至净，至刚至阳，虽然前期所向睥睨，但若向再进一步，却缺乏一种阴气。”李祀打量了曹正淳一样，立即明白曹正淳的处境。
须知，阴阳相合才是大道。
若只有单方面的阴或者阳，虽能有所成就，但未来的路却是窄了。
孤阴不生。
孤阳不长。
曹正淳身为宦官，元阳充足，这既是助力，也是阻力。
“也罢。”
“今日朕便助你一次！”
李祀心念一转，望向曹正淳，平静说道：“运转真元，准备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