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上午的忙碌,今天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容心蓝趴在桌子上休息。不知怎的,今天似乎尤其的累,后面撑不住的时候,还是跑进厨房把还在做包子的施质拖出来帮着一起卖包子。

    施质看着她的脸sE不对,把自己右边的眼睛用布包了起来,不让那疤痕露于人前吓到来买包子的父老乡亲。

    两个人确实轻松一些,只是施质忙碌不少,人少一点的时候还要跑到屋内去看看新蒸的包子怎么样了。

    容心蓝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身T异常灼热,几丝突如其来的热流在身T内游走,面sE异常红润,呼x1都急促了起来。

    施质把东西整理好之后就看到容心蓝趴在桌子上小声SHeNY1N着,看上去极不舒服的样子。

    她心道:糟了,容娘子不会生病了吧。

    然后不再犹豫,把已经接近于昏迷失了力气的容心蓝背在背上,跟在院里晒太yAn的容母打了声招呼就跑去了两条街之外的医馆。

    “大……大夫,她没事吧。”施质将人放在看诊的小床上,双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喘着粗气气喘吁吁地问道。

    “还没检查呢,你个小姑娘急什么,担心自己媳妇儿啊?别担心,你媳妇儿没什么大问题。”给坤泽君看病的是一个中庸妇人,看着施质着急的样子,打趣她。

    “没……没什么。”施质被打趣了,也不知如何回复,她知道她这嘴皮子肯定说不过人家,到时候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说话。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大夫把脉的手。

    大夫收回搭在容心蓝手腕处的手,然后细细地询问了她几个问题,然后从一旁的药盒中取出一个瓷白瓶子来,对着站在一旁一脸认真的施质说:“去,去厅里倒杯温水来给你这个小娘子。”

    “啊?不……不是。”施质急得舌头打结也不知道怎么否认这个说法。

    “还不去,还在这说什么?不想你小娘子恢复了吗?”

    听到这话,施质哪敢再说些什么,忙不迭跑出去倒了一杯水进来。看着容心蓝就着水把药送进喉中,刚吞下就急不可耐地开口:“好点儿了吗?”

    休息了一会儿的容心蓝恢复了一些力气,白了她一眼:“哪有那么快?这才刚吃下……不过,我现在好多了。”

    其实容心蓝知道自己身T出了什么事,只是最近太忙也就没注意,没成想雨露期就这样来了,还好这人带自己来了医馆吃了药,万一发情了后果可能会无法挽回。虽然因为这种事进了医馆也不太光彩……

    容心蓝还在休息,施质跟着大夫一起出去取药。

    最后两人并肩走在街上的时候,施质手里拿了两包药,一包是容心蓝的,一包是自己的。当时大夫说她的身子骨看上去也b较虚需要吃点药调理一下的时候她本想拒绝的,但是容心蓝听到后怎么也不依,y是掏出钱币来买下一大包药。

    不依不饶的推拒间,放在一旁的几个药包掉落在了地上,容心蓝赶紧捡起来然后从里面找出自己那份,然后瞪了施质一眼。

    施质还是苦着脸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