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时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绯束傀难得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南碌一眼,轻笑一声:“为何是你?”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南碌咧嘴,悄悄凑到绯束傀耳畔:“告诉你个秘密——我比那块布好看,那我自然就比它珍贵啊!”

    以为南碌要说什么重要东西的绯束傀:“……”

    这个北诏的奸细好像脑子不大好使。

    “诶不闹了。”南碌摆摆手,眼睛往那块屏风布上看了一眼,十分随意的开口道:“就那块破布……破了的布,多大点事儿啊,不就坏了个洞吗?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我给你完整还原。”

    绯束傀挑眉:“破布?”

    南碌咳了一声:“……破了的布。”

    绯束傀颇有些意外的看着南碌,看了一会忽然道:“这提议不错……但那布既然破了,我就不稀罕了。”

    南碌:?

    不是,干什么,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南碌诧异的看着绯束傀:“不是……最珍贵吗?”

    绯束傀掸了掸衣摆,理所当然道:“哪儿能有你珍贵呢?”

    南碌:“……”

    你还挺会现学现卖。

    南碌没办法,一屁股坐上旁边的椅子上:“那你稀罕什么?”

    绯束傀没回话,视线几次往南碌坐的椅子上瞟。

    南碌被绯束傀瞟的有点坐不住,也跟着往椅子上看了好几眼:“诶,你乱看什么?椅子上有什么啊?”

    绯束傀唔了一声:“那是沉香木。”

    南碌啊了一声:“我知道,然后呢?”

    绯束傀诚实道:“想看看会不会被你坐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