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渠吻着苏清禾眼睛细细描绘:“我成年了,也到了法定结婚年龄。”

    “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结婚的对象,为什么不能是我?”

    向渠说的是事实,像他先前获取所需资源的做法一样,用对方需要的,来换自己需要的。

    无论苏清禾是需要他扮演温柔体贴的恋人还是互不干扰的床伴,他都可以做得很好。

    苏清禾本就被亲得七荤八素,向渠的话更像一击接一击的重锤砸下来,大脑已经不能正常运转。

    苏清禾的办公室很大,里面分为几个房间,有专门的办公区域和生活区域,可以满足日常的做饭洗澡和简单休憩。

    战场从办公桌转向沙发,意识彻底昏沉前,苏清禾天马行空的想,幸好他不是君王,否则一定是个毫无定力耽于美色的昏君。

    终究没做到最后一步,一个小时后,向渠把躺在沙发上红着脸装睡的苏清禾抱进浴室,又凑到他耳边,带着鼻音轻轻吐息:“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苏清禾不自在地睁开眼,别过脸去,小声道:“我,我自己来。”

    向渠“嗯”了一声,上手帮他脱衣服。

    苏清禾紧紧扯住自己衣角。

    向渠表情不变,甚至还能读出几分公事公办的意:“我弄脏的,我脱。”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苏清禾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不安地搅着手。

    可能真的是他想多了,向渠没再做什么,手上动作也没有丝毫暧.昧。两分钟后,拿着他换下来的衣服出去了。

    听到门栓落锁,向渠把纤长白皙的手臂横到浴缸两侧,头往后仰,看着镜子上不断升起的水雾,重重叹了口气。

    他居然在要去相亲的这天,和向渠……

    回忆起不久前的种种画面,苏清禾慢慢下滑,把发热的脸埋进水里。

    好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