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念睁开眼，看到路扬托着腮，蹲在床前。
一见她醒来便笑弯了眼。
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便是灿烂的笑容，姜一念也跟着笑了下，r0u了r0u眼，“早。”
“早啊一念姐，”路扬随着姜一念坐起身膝盖半弯，“你先洗漱，我去帮你拿衣服呀。”
呀。
呀呀。
姜一念笑着托住他的头，r0u了r0u他头发，“靠墙边第一个柜子，衬衫和牛仔K，随便拿一套就可以。”
“内衣内K在下面的cH0U屉里。”
路扬点头，“你先洗、洗肃——”
姜一念扯他的脸，“谢谢你呀。”
路扬捧着脸，晕晕乎乎地走了。
他不是在做梦吧。
大概是昨天发泄过一遭，姜一念今天心情出奇地好，刷牙时想起路扬那个“呀”，还忍不住笑。
余光看到角落的脏衣篓。
一眼望过去，里头全是路扬的四角内K。
但怎么好像，摞得更多了？
姜一念眨了下眼。
他昨天几点睡的？
她依稀记得她睡前路扬还在往卫生间跑。
她那时候困得厉害了，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