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到死，都执着于他的脸。
若她还有前世记忆，此刻看到邪君长大成人的脸，大概便会心满意足了吧。
“她死之后，你就一直在找她？”
邪君凝着她笑，“恩，一直在找你，翻遍了大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此前相遇你也不知道我就是她的转世，你是在空间裂缝里看见的？”
“是，也不是。”
邪君说，“在你被空间裂缝吞噬的时候，我看到了一道红光，那是你的本源红光，在你遇到致命危险的时候，被激发自保的。看到那道光的时候，我才知道，你是谁。”
他的声音里，有着懊恼和悔恨。
若是早一点知道，纵然他被云长渊追杀到死，逃亡千年万年，都绝对不会利用她，伤害她一下。
“但是在裂缝中，我也只看到你重生前的记忆罢了，与我相逢那一世，看不见。”
慕九歌总算是知道，来了翼境之后，邪君为何变化会如此之大。
她也清楚明白他的感情，抚养之情，眷恋入骨。
犹如她对云长渊那般。
纵然是天崩地裂，纵然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师父周全。
“前世已过，今生我只是慕九歌，也不是你的师父，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杀了你的。”慕九歌说的半点留情都没有。
邪君“……”
看尽前世渊源，她竟然还这般不为所动，果然是……她。
他无奈的笑了笑，随即莞尔牵着她的放在她的眼前，“虽然你态度坚决，但是，你应该是无法杀我了。”
慕九歌面不改色，“救命之恩，来世再报。”
邪君“……”他忽然很庆幸他刚才做的决定，不是强迫的要了慕九歌，而是用这种办法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