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浩洋担任坐馆后，提出将崇联社生意转型，争取在两年内全面洗白。
“柴头走|私水货，可以开购物网站。鸡爷有门路，可以做地产开发。”庞浩洋坐在桌沿边，拉着姜棉的手，“虽然我不能保证他们赚的跟以前一样多，但至少他们出门不会被人砍死。”
“有好日子过，谁想在刀尖上跳舞。”姜棉叹息，“只是万事开头难。”
“不用担心。”庞浩洋摇了摇她的手，“网上赌场已经找到了买家，他们愿意用高过市场三成的价格来收购，到时候卖掉的钱可以用来补贴生意转型的大部分损失。”
“条件听起来很吸引人，买家是什么人？”
“通过中间人联系上的，还没见过。但我已经约了时间面谈，放心，会摸清底细再交易的。”
姜棉拍了拍他软软的头发，“注意安全。”
庞浩洋闭上眼，露出一个奶萌的笑容，示意姜棉去亲他。
姜棉轻笑，刚低头就听到敲门声。
阿景打断两人，他表情严肃道：“九指强失踪了。”
三人叫上卓凯去了九指强开的麻将馆。姜棉见瓷砖上有一滩血和一把带血的钢刀，顺着血迹往里走，刺鼻的漂白水味从卫生间传来。她联想到两年前水哥被人分尸后冲入厕所的场景，略感不适。一只温暖的手捂住她的口鼻，庞浩洋道：“在外面等我。”
十分钟后众人出来，卓凯分析说：“骨头很难被冲走，马桶没有堵，应该不是被分尸后冲入厕所。”
“洗手台的镜子上有大片被□□腐蚀过的痕迹，一直蔓延到窗边半人高的塑料桶里。”
“□□可以溶解脂肪、骨头和金属，但不能溶解塑料。九指强应该是被人塞进装着□□的胶桶里溶尸了。”
即便是□□，听完卓凯的分析也觉得残忍。
“谁这么恨九指强？”
“把尸体化成水，太变态了吧。”
众人七嘴八舌猜测凶手。
姜棉傻乎乎地问：“那剩余的尸块要捞出来吗？”
“捞什么捞啊，里面只剩下液体了。”阿力不耐烦，“傻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