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得清楚自己的身份，情人就是情人，难道还妄想金主真把你当成妻子看待。
“顾少，是想我陪你吗？”乔蔓的眼里露出妖娆的笑意，她的声音也变得轻柔。
她这么笑着，看着顾子铭，顾子铭听到这声“顾少”的时候，就知道乔蔓根本没消气。
“我想洗个澡，再出来陪你。”乔蔓再解释道。
“你喜欢叫我顾少，那就顾少！”顾子铭伸手捏住乔蔓的下颚，他的眼里带着玩味打量着她。
“乔蔓。”他嘴里吐出香烟，熏得乔蔓双眼发红，“我要你，是知道你很聪明。”
“所以，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他的话冰冷地刺在乔蔓心上，这样的顾子铭才是乔蔓熟悉的。
他养了多少的情人，什么时候低姿态地去讨好过女人？又是什么时候和女人道歉！他和乔蔓离开是一时兴起，对她好在那一刻也是真的。
只是他这样的人，一旦乔蔓惹了他不快，乔蔓的下场又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
乔蔓今天错在把自己当回事，错在和顾子铭怄气。她一个被他养了五年，依附着他的情人，有什么资格生他的气！
“顾少，说笑了。”乔蔓的手摸上顾子铭的胸口，“我没有把自己当回事。”
也不敢再当了！
顾子铭瞧着她落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指，这样勾引自己的乔蔓和五年前她送上门的时候差不多。
不过，现在她的手段熟练得多。
“叫我什么？”顾子铭捏紧了乔蔓的下颚，乔蔓下颚吃痛，眼泪差点掉出来。
她不能哭，再痛也不要哭。
“子铭。”乔蔓笑着唤道。
她顺着顾子铭的意思，顾子铭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要她唤什么，不把自己的心给出去，有什么好怕的。
顾子铭看着这张熟悉的笑脸，听着温柔的唤声，心底没有舒坦，有的是烦躁和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