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狂瀑>都市>[总受]陛下,他们超爱的! > 24(车) 三人行/二龙戏珠/对峙
    九砜是个行动派,不爱说花言巧语,最喜欢身体力行。他将软枕垫在凌樾身后,解开他衣带,露出莹白圆润的腹来。从盒子里挖了大块药膏,抹在掌心,温热的手贴在凌樾腹上轻轻打转,药膏被揉化了,散发出好闻的草木香气,在他腹上蒙上一层晶亮。远远看去,发光似的。

    这药膏是谢京洲专门为凌樾调制的,市面上舒缓按摩的药膏不少,但谢京洲总觉得味道过于浓烈香腻,凌樾向来不喜浓郁的香味,便费尽心思挑选了味道清新的材料,调整配比,熬了几个大夜,才调制出这么一款来,用的都是贵重的药材,凝聚在小小一盒里。

    九砜按摩极有手法,看起来虽轻飘飘没用什么力道,却是一处也不放过,腹前都抹上了药膏,又绕到他腹底,掌心托起他的腹,掂在手中逗弄,时不时抚过他被胎儿撑得平展的孕脐,坏心眼地用粗糙的指腹擦过。

    进入孕中期,凌樾浑身上下都敏感地不行,只是被揉按圆腹,露出的皮肤都泛起了粉,他难耐地曲起双腿,手下紧紧抓着锦缎的背面,指甲勾断了其上的金丝,仰起头溢出几声变了调的谓叹。

    谢京洲解开他腰带,身下衣袍便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随着他动作起伏渐渐滑至臀间,白嫩的臀肉便半隐半现地探出来,他虽然瘦削,臀上却算得上丰腴,谢京洲大手探进去,便握了一手的滑腻白肉,赤裸裸地贴在手心,有些微凉,却是软而带着些弹性的。叫谢京洲忍不住把玩起来。

    凌樾被他二人玩弄得喘息连连,明明什么都还没做,身上却沁出汗来,顺着他扬起的颈滑到胸前,又落到腹上,被九砜在腹上打转的手混着药膏一同又揉进他白皙的皮肤之中,他耳廓都染上了红。

    他抓住谢京洲在他身下揉捏软肉的手,自以为气势很足地道:“不是说上药,不上就滚出去。”他还喘着气,吐出的语句里都带着热,打在谢京洲耳边,像是无声的邀请。谢京洲拈起他额前散落的碎发,绾在他耳后,大手摩挲着他的耳垂,将那一点红珠在指间反复碾磨,才施施然俯下身来,慢悠悠道:“急什么,乖乖身子那么软,穴却闭的那么紧,贸然进去,会疼的。”

    腹上的按摩与身下的试探像是没有止境,凌樾就像落入深海的旅人,依靠着那点儿快感,像是抓住了救命的浮木,蜜穴早已因着主人的情动自觉翕张起来,身下的那双手却只把玩他的臀肉而不愿触碰秘处。凌樾红了眼,颤巍巍伸手安抚自己分泌着清液的后穴,只是探入了一个指节,便被争先恐后拥上来的软肉缠住。叫他进退两难。

    谢京洲似是玩够了,终于放过他的臀,将手覆在凌樾手上,他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公子,没干过什么重活,哪怕是后头行走江湖,做了游医,也常有小厮婢女替他做事,与九砜不同,他的手细腻光滑,一点儿茧子也没有。两人的手覆在一处,便生出些汗来。

    谢京洲握住他的手,将他埋在穴里的指往里推,他的手比凌樾的大上不少,紧紧包裹着凌樾漏在外头的指,却因着汗液湿滑,以及,凌樾穴中越来越多的清液顺着指流出,落在二人手上,叫他紧紧握着的手打了滑,失手将一指全数推了进去。凌樾浑身一颤,修长的颈向上扬起,眼中沁出泪花,顺着脸颊落在锦被上,口中被逼出长吟,他身子摇摇欲坠地落入在他腹上摩挲的九砜怀中。咬牙忍过一阵热潮,闭着眼靠在九砜怀里喘气。

    九砜护住他落下的后腰,一手还安抚着他腹中因此番作动躁动不已的胎腹。凌樾的衣袍原本只是散开露出胸膛和腹部,经此一番,已然落到了肘间。曲线柔和的白润肩头怯生生漏出来,喘息间轻微抖动着,被埋在穴中的手指牵扯着上上下下,锁骨间盛了从颈上留下来的几滴汗珠。在形状姣好的骨肉间闪着光。

    他闭着眼,鸦羽似的睫毛却轻轻抖动,泪珠簌簌地下。睫上沾了水珠,更显得柔弱可欺了。他浑身都泛着红,是情动难以自抑的姿态。温香软玉在怀,九砜恨不得将他揉进骨血里,独自品尝。

    谢京洲将玉势放在温水中暖着,又欺身上前,将凌樾的手从穴中拉扯出来,穴肉贪婪地纠缠着,绞紧了,全力阻挡着手指离开。又是一股清液喷出,随着手指的离开涌出。他将凌樾双腿掰开,将他的腿盘到自己腰上,两指并拢去探那藏在软白臀缝间的穴。

    穴肉翕张着外翻,吞吐间隐隐可见里头殷红的穴肉,凌樾抬腿踢了踢谢京洲,白皙的脚隔着衣料摩擦他下身。

    “快点,腰疼。”他睨了那慢慢撑起的帐篷一眼,脚下越发放肆地蹭着谢京洲的东西。脚踝被人抓住了,谢京洲的脸凑上来,捏着他脚踝的手微微发力,将踝骨周围嫩肉掐得有些发红。他赤着眼咬住他耳垂,一字一句地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叫疼。”正说着,三指并拢一齐插入他穴中,他被激得微微挺起了身,被身后的九砜抱住安抚。

    快感叫他频繁仰起头发出娇吟,九砜从背后揽住他,在他修长脖颈扬起弧度时吻住了他。身下被手指亵玩,三指在他穴中按揉伸展,时不时擦过敏感处,他身子颤抖着迎来高潮,清液一波一波无止境似的涌出,将下身打湿,随着手指的抽插被打出白沫。唇却被九砜含在舌尖,用齿研磨他的小舌,呻吟被堵在口中,叫他失神。

    前有狼后有虎。手指还是不够长,进进出出却无法触及欲望的中心,他脸上泛着潮红,用手肘将九砜顶开,稍稍远离了他的唇,才觅得喘息的机会。刚缓过神,他按住谢京洲在他体内作动的手,略带嘲讽地道:“你行不行,不行换人。”谢京洲被他激怒了,抽出手来,将他身子翻过去,叫他跪坐在榻上。

    凌樾重心不稳,跌在九砜怀中,脸埋在他身下,炙热的东西烫得他瑟缩了一下,抬起头就要逃离,却被九砜抓着乌发按在那炙热之处。他声音沙哑了,似笑非笑地命令他:“舔!”他碧色的眸子仿佛漩涡,叫凌樾跌进去了便无法逃离,鬼使神差的,他探出殷红的一截小舌,隔着布料舔那坚硬的东西。

    谢京洲掰开凌樾臀缝,叫那口方才还在卖力吞吐他手指的蜜穴露出来,那穴被玩弄得晶亮,还在往外吐着清液,翕张着开合,仿佛无声的邀请。他一手扶着身下坚硬的物什,一手托着凌樾因着跪姿沉甸甸坠在身下的腹,将粗热顶在他穴口摩挲,猛地一下挺腰,物什便一半没入了湿热的穴,穴肉争先恐后地涌上来绞住。谢京洲舒服地叹了口气,又将另一只手放在他腰间,一鼓作气全数顶了进去。凌樾被这突然的冲撞撞得身体前倾,贝齿隔着衣料在九砜的坚硬上滑过。九砜嘶的一声深吸了口气,眸色沉沉地盯着他道:“脱了。”

    凌樾身后被谢京洲撞击着,虽有他的手托着腹,但那腹还是随着他被撞得七零八落时摇摇欲坠。他一手撑在榻上保持平衡,一手顺着腹部圆润的曲线上下滑动,安抚着胎儿,空不出手来,思量片刻,便用贝齿咬住九砜腰带,偏过头借力拉扯腰带,好半响才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