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凌宝谦见杨聿凯还站在原地，朝他招手。
杨聿凯无奈叹息，无法将心中所想顺利传达而沮丧，坐到凌宝谦指定的位置，被燃至尽头的菸烫到，笨拙地捻熄烟，手被凌宝谦握住。
「笨。」凌宝谦骂，端详，「T1aN一T1aN就没事了。」说着，他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似地T1aN过杨聿凯的手指。
杨聿凯瞪大眼，涨红脸cH0U回手，「不痛，没、没关系。」
凌宝谦眯起眼，大力弹了下他的额头。
「喂！」杨聿凯吃痛地摀住额头，狠瞪。
「发什麽情？」凌宝谦戳戳他的脸颊，不悦消失无踪，「你太敏感了吧？」
「别玩了！喜、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当、当然会……」杨聿凯难堪地闪过凌宝谦好玩的手，不敢直视他。
凌宝谦闻言非但没放手反而强迫他看他，「当然会怎样？」
杨聿凯眼神闪烁不定，声音微颤，「当然会有反应，我又不是X冷感。别逗我了，不好玩。」
玩兴大失的凌宝谦如他所愿地放过他，「你为什麽对我这麽Si心塌地？」
杨聿凯微皱眉。「你怎麽了？」
「我好奇。」今早杨聿凯表现得像昨晚那个激情的夜晚不曾发生过似的，稀松平常的待他，虽然还是跟前跟後，但信守承诺。
反倒是他无法像他那样。
从未逾矩的他只有在陈静的事有异议。他也明白杨聿凯隐而不谈的原因：还不是怕他犯罪。更甚者，因为看出他对陈静的情感很复杂，所以不希望他未厘清之前铸下大错。
他b他所想的还了解他。让他不由揣想：如果今早杨聿凯不在场，他真能忍住不揍陈静吗？
「老实说，以前我一直觉得你像花痴。」凌宝谦特别强调「以前」二字，「只不过是一个错误的夜晚，为什麽你能为我付出那麽多，还口口声声说Ai我？你又不是没见到我Si後的光景，现在我也只是一个未来未定的魂魄，还为了帮我Ga0到全身是伤，值得吗？」
「为什麽不值得？很值得啊！」杨聿凯不乐见他将他珍视的初遇当成一个错误。「你救了失恋的我，还激发了我的创作。我第一次有那麽强烈的慾望想以人为主题……对我来说，你就像一群白羊里的黑羊……」
凌宝谦嘴角cH0U搐。那是什麽意思？指他皮肤黑还是心肠黑？
「那麽显眼……」他寂寥一笑，「你的Si让我很难振作，即使你是魂魄，也无所谓，只要你还在……我很後悔为什麽那天要强吻你，如果我没那麽贪心追求你，你就不会被陈姊撞Si，现在也会活得好好的……」